我,我自然不敢反抗。”
沈成爱没能如愿见那戒尺落在她身上,也是语气失落:“那你躲什么?”
沈成芮眼皮都没抬过去一下,仍是看着老爷子道:“祖父,你不能罚我。”
“什么?”
老爷子怀疑自己听错了,在沈家还有他不能做的?
沈成芮一笑,扬声道:“你不能罚我,我现在可是司大少的人。你打伤了我,他会生气的。”
一句话落,厅内鸦雀无声,皆是不可思议的眼神。
在新加坡提起司家,除了政府实际掌权人司师座,别无第二。
还是老爷子见多识广,没被这句话惊得神游天外。
但他和大家的想法一样,都觉得沈成芮是胡说八道,骂道:“你在家说说就罢了,要是敢到外面去造谣,得罪了司家,让司大少知道你借着他的名声造势,看我不活活把你打死!”
他又抬起戒尺,但面对站那不动的孙女,却落不下去了。
纵然已经认定她的话是假话,却到底被那句“现在是司大少的人”给吓到了。
在新加坡的华民没有不知司家权势的,老爷子是打心底里的忌惮。
沈成芮转着灵眸,满脸无所谓道:“祖父如果不信就打我,反正我是提醒过了。
回头司大少问我身上的伤哪来的,我就实话实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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