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焦头烂额的,怪不得你有闲功夫与我出来,否则他在市里,你与他素来是形影不离的。”魏新荣突然有些庆幸,又问:“叶先生没怪康?”
魏新荣质疑完又觉得猜测草率,连忙又说:“叶老爷子当年为了抗战连腿都断了,这可是真正的民族英雄,怎么可能容忍手下人经手吗啡?
魏新荣不置可否道:“怕是只有你会说叶先生脾气好了,其他人提起叶岫可都是闻声色变的。”
魏新荣有些看热闹的心理,笑着道:“不管吗啡是不是和康书弘有关,叶家到底是清白的,你且瞧着吧,二少那么扫他颜面,两人有的扛了哦。”
满清后期至今,鸦片害了我们多少同胞,我不相信叶先生会这么做,是不是误会了?”
“小舅舅脾气好,自然没有计较,甚至都没有找康书弘。”想起昨夜康书弘的行为,又不悦道:“我还挺希望小舅舅教训教训他的,外面闯了祸还敢在家甩大少爷脾气。”
康琴心面色沉重,“小舅舅的赌馆里被搜出了吗啡。”
“那都是在你面前才绅士,你自己想想,他年纪轻轻就掌管了叶家这么大的生意,能是个好说话的人吗?”
“过程是一言难尽,不过好在有惊无险。司雀舫还算好说话,知道康书弘是被蒙骗的,没有怎么为难。倒是康书弘自个儿做贼心虚,战战兢兢的躲在家里不敢去银行上班。”谈起这些事,康琴心心情复杂。
康琴心点头,“昨日就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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