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千疮百孔。棋棋嫁给他，不是你们。她说好，这件事就好。”

    他跟父亲说，自己要和颜棋结婚，但前提是他们俩不要孩子。

    颜子清沉吟：“这个问题，现在也没办法预防。”

    老太爷听完，神色未变。

    “我也有如此担忧。”徐歧贞说。

    范甬之的嗓子哽了一瞬，急急忙忙接话：“是，多谢您！”

    他们三个人去了祖父的院子。

    颜子清和徐歧贞道是。

    范老先生一时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徐歧贞把范甬之的话，复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他伸手，摸了摸颜棋的头发。此刻，他才明白，自己完全没必要担心。

    他离开没过十分钟，颜恺自己回了家。

    范甬之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他还有精力，可以培养侄儿十几年，不至于把家业败得精光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颜子清亲自给范甬之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甬之。”他开口，这样称呼范甬之，而不是再叫范先生，“订婚宴还是要摆的。你如果有空，请你父亲过来，我们商议一个日期。”

    颜老沉默听了半晌。

    颜棋对他，一片赤诚。

    颜恺突然被触动，接话道：“是两情相悦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的心思。”颜老轻声打断儿媳妇，“棋棋不如其他孩子聪明，你对她用心最多，你巴不得她的婚姻十全十美。歧贞啊，你可知婚姻里最珍贵、最难得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因为徐歧贞也打电话给他了。

    不过，儿子松动了，愿意结婚，这是好事。先把儿媳妇娶进门，后面的事再慢慢说。

    到了他这把年纪，已经老成了精，事事看得透彻。

    而且，他现在还不算特别老。如果范甬之定了心智，范老先生还可以从自己侄儿里选一个继承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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