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甬之听了半晌，突然问：“她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颜棋则道：“哥哥，你这样说话的时候，还蛮帅的。平日像个小白脸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颜棋诧异：“这么复杂？早知如此，我还不如去教小孩子。小孩子多好，都会乖乖听话。我要回去跟爹哋说，换个学校教。”

    这一下敲得不轻，颜棋捂住头，心想命运不公平！

    他给颜恺全家拍了很多张，又单独给颜天承拍了几张。

    好在颜棋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，他们去吃饭的时候，遇上了表演，她看得高兴，就把学校里那点破事丢到了脑后。

    他是客人，既然他这么说了，颜恺和陈素商不好扫兴。

    在跑马场的路上，范甬之问起那个地下搏击场：“还开着吗？”

    范甬之点点头。

    范甬之觉得他们兄妹感情很好，有点羡慕。

    陈素商接话：“女人之间的仇恨，有时候无缘无故。一位漂亮的女学生，通过踩老师在专业课上更上一层楼，不是赢得尊重的最好办法吗？”

    他沉默了好几秒，才道：“没、没有。”

    陈素商问他：“甬之，你有兄弟姊妹吗？”

    范甬之仍是负责拍照。

    颜恺伸手过来，重重在她头上敲了下。

    他点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颜恺事不关己。

    她摇头。

    大学的学生，已经成年了，绝大部分都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，反而是最好沟通，最轻松的。那个女学生，你应该和她聊一聊。”

    范甬之不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颜恺和陈素商看了眼范甬之，也不知他为何会问人家的名字。

    陈素商不忍心小姑子回家挨骂，劝说她：“教小孩子也很累的。七八岁的孩子，不懂事，跑来跑去听不懂人话，也是非常麻烦；十几岁的孩子，要懂事未懂事，性格敏感多疑，也很难教。

    饭后，颜棋提议：“我们去跑马场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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