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。
他把昨天拍的照片,全部洗了出来。有颜棋的,他都洗了两张。
拍照不是他的兴趣,只不过是凑巧会拍。
药膏有满满一罐子,范甬之挖了大量,往自己胳膊上抹。
他有个小小的暗房,是他冲洗照片的地方。
这一觉睡到了翌日中午。
他闻到了一股子清甜的米香,突然醒了过来。
“不是。”范甬之道,然后,他疼得略微弯下了腰。
他一动,两条胳膊就好像废了似的,疼得钻心;除了胳膊,他的腿脚和后背,也是酸痛难当。
到底是狠战了一场,又不是天天搏击,他片刻的休息也没缓过来,范甬之爬上床去睡觉了。
颜棋见他不开灯,问他:“你在家?怎么,停电了吗?”
他一旦入神,就会忘记时间。不知不觉天色黑了下来,他胃里一阵阵绞痛,终于把他痛醒了。
他艰难站起身,去吃米粥。
而颜棋本人,并不算特别温柔。
他伸了个懒腰。
颜棋立马问:“你是不是胃疼?”
米粥炖得很浓稠了,什么也没添加,只有大米原本的香甜。
颜棋觉得,余小姐比丽莎更漂亮,更配谢尚宽的。
洗好了之后,他拿起一张颜棋单独的,坐在沙发里看了起来。
药膏有点淡淡香味,涂抹上去不过半分钟,就有很清凉的感觉。
司玉藻的小女儿宣娇,已经领着小弟弟去玩了,姐弟俩跑来跑去的,玩得不亦乐乎。
他涂抹之后,自己揉按,足足一个小时后,才把自己酸痛的肌肉都松了一遍。
怪不得颜棋说,这种药膏千金难求,的确是很厉害的。
他挣扎着,打开了灯,拿过颜棋送过来的药膏。
昨晚的米粥已经馊了,他这会儿找不到吃的,懒得找,直接去了他的暗房。
“范大人,范大人你还在家吗?”门外传来了颜棋的声音。
她没有再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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