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阿璃的孩子出生。”康晗哽咽着说，“她爸爸到，该有多好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她是我表姐，比我大一个月左右。”颜恺笑道，“很巧了，改日一起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妈妈，我想问问您，我的脚趾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？”陈素商问。

    徐歧贞觉得他们俩胡闹。

    陈素商和颜恺好像探听到了一个大八卦，说给了徐歧贞听。

    她有一只脚，小指旁边，好像有一块略微的凸起，不仔细研究是发现不了的，还是昨天颜恺说给她揉揉脚看到的。

    孩子抱下去休息时，陈素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她忙摇头：“没有，就是好奇。”

    王致名说好。

    陈素商自己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现在她脑子里灵光一闪，假如有什么问题，会不会是她的脚？

    她自己是不太清楚为什么的，可她没跟任何人说过。

    看到电报时，陈素商愣了很久。

    顾轻舟劝她别伤心。

    后来，王致名果然进了马来亚大学的音乐系，当讲师。

    陈素商现在想和丈夫、儿子以及亲人过些安静的日子，她不想再搀和术士之间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小时候有六根脚趾的，我怕将来别人取笑你，带你去医院切掉了。”康晗道，“你是脚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康晗不停的抹眼泪。

    “颜家啊？”王致名对颜恺好像挺有兴趣，“我有位学生，她好像说她家亲戚是新加坡颜氏。”

    陈素商心中微动。

    颜恺请他到家里吃过一次饭，算是比较熟悉的。

    “学生？是李寐吗？”颜恺问。

    她又想起胡长生离开那次，拉着她的手看个不停。

    不过他跟王致名所学不同，又没什么共同的生活经历，能聊的话题实在不多，后来就接触少了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没有说错？”

    她儿子摆满月酒当天，陈素商收到了袁雪尧的一封电报。

    她让康晗也不要说。

    顾轻舟带着康晗去医院看陈素商和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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