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告诉了花鸢。
徐歧贞没办法,只得亲自将她送去英国念书。
一阵风刮过,卷走了灰烬。
晚夕,颜恺带着陈素商,单独去找了徐歧贞。
她回家的第二天,花鸢和夏南麟都来看她了。
徐歧贞脸色略微黯淡了下:“去英国了,正月的时候走的。”
花鸢心中重石,彻底落地了。
“以后不用再担心他们找过来了,这一趟走得很值。”陈素商道。
只有拿到了毕业证,才可以回新加坡,这是颜子清的意思。
颜子清盛怒之下,打了颜棋一巴掌,又要把她赶出去。
颜子清则道:“去念书。”
陈素商把胡家的事,告诉了花鸢。
反正收场是这么血糊糊的。
徐歧贞没当着颜桐和颜棹的面说棋棋的事,私下里跟成年的儿子和儿媳妇,就少不了倾诉。
“......她以前跟一群狐朋狗友瞎混,周家那个叫周劲的孩子,对她痴心一片。过年的时候,人家孩子问她,怎么才能和她在一起,她说让人家去死,敢捅自己一刀就和他谈恋爱。
陈素商虽然怀着孩子,却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,跟颜恺在新加坡到处吃喝玩乐,也常回颜家蹭饭。
徐歧贞叹了口气。
颜恺心想,这不是扯淡吗?颜棋打小就不爱念书,如今二十出头的人了,该谈婚论嫁,却突然跑去求学了,怎么听都觉得诡异。
“去干嘛?”颜恺也有点好奇。
况且,他妈那脸色,分明就是有事。
这件事,徐歧贞至今都没弄懂,颜棋到底跟周家那孩子做了些什么。
花鸢听了之后,略微沉默。
是烧给胡君元的。
当天回去,她特意在十字路口,烧了很多纸钱。
几次之后,她发现了一件事:“妈,棋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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