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行霈听到了，跟着副官出去。

    司玉藻听罢，没太在意。她拉了陈素商，要把她的朋友介绍给她。

    陈素商笑：“的确是像你。”

    司家的几个孩子围过来。

    颜恺笑道：“姑父的事很多，他哪有空闲的时候？”

    司玉藻满场瞧了瞧，只看到她母亲和弟弟们，却不见她父亲，问陈素商：“我阿爸哪里去了？”

    陈素商瞧见了这一幕，低声对颜恺说：“姑父好像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陈素商轻轻摸了宣娇的头：“她真可爱，好漂亮。”

    颜恺则有点好奇是什么事。

    “宣娇，叫姨母。”司玉藻对女儿道。

    待宴席结束，众人散去，陈素商被顾轻舟领着去送客，他落了单，司玉藻凑到了他身边：“恺哥哥，跟你说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家饭店，以前我们常来吃饭。那边柱子后面就是楼梯，要不我们溜到三楼去吹吹风？”颜恺低声问她。

    “刚刚有人找，姑父出去了。”陈素商说。

    她的体质是很好的，别说跳三十分钟的舞，三个小时都行。

    顾轻舟怕陈素商多心，跟她解释：“军中有点事，他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一曲完毕，颜恺觉得应该休息休息了，把陈素商领回了座位上。

    陈素商依偎在他的臂弯里，很享受繁华满室里的这一隅安静：“姑姑不准我们溜走。我不累，我喜欢和你跳舞。”

    陈素商不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张宣娇生得像司玉藻，也是个漂亮的小丫头；她的性格，也像司玉藻，活泼机灵，口齿不清叫了声姨母，使劲扑腾，想往陈素商怀里撞。

    玉藻和张辛眉还抱着他们的女儿，特意给陈素商瞧。

    颜恺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她不是养在深闺的小姑娘，她小时候在山里养大，到了陈家之后去念书，体育课也是很好，再后来逃难，更是四下里奔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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