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恺心下骇然，急忙也下了树。

    颜恺不回答，只是问：“你做什么去？”

    陈素商四下看看。

    “到了。”颜恺道。

    “我陪你过去。”颜恺说，“你不知道具体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陈素商支吾了下：“有一点。”

    花鸢累极了。她把藤蔓绑好，又在自己腰上缠了两圈，依靠着最大的树干，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不，这里有个阵法。也许，我们快要找到花鸢的未婚夫了。”陈素商道。

    陈素商又拿出张纸符。

    陈素商停下了脚步：“你怎么也醒了？”

    约莫到了晚上两点，颜恺半睡半醒间，听到了动静。

    纸符快速燃尽，消失于夜空，但罗盘仍是稳如磐石。

    她不着痕迹抽回了手：“我没有溜走，就是去看看。你回去睡觉吧，明天还要赶路。”

    她拿出了罗盘，在手电的光下看了片刻。颜恺也伸过头，发现罗盘的指针几乎静止不动。

    一进入那个附近，颜恺的呼吸就有点不自然，他觉得憋闷。

    她的话说到了这里，突然就打住了。

    他一下树，就打开了手电，喊了声阿梨。

    花鸢和颜恺都等她的后文，她却没声了，于是花鸢追问，“不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颜恺拉住了她的手：“上次你答应了我，如果要走，会跟我说一声的，不会偷偷溜走。”

    很快就到了地方。

    颜恺关心问：“透不过气吗？”

    陈素商失笑。

    颜恺哪里还睡得着？

    “山地的气候，几步一个样子。”陈素商找到了解释之词，“我们先别担心，明早再说。”

    她的态度，让颜恺明白，她没有感觉到。

    “罗盘坏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陈素商道，“不过.......”

    陈素商没有再拒绝他。

    颜恺不懂这是怎么了。

    银色白月色照耀下，他看到陈素商悄悄下了树。

    “你们之前说的，我不太放心，想去看看。”陈素商道。

    颜恺和陈素商并肩而行，一边说话一边赶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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