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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应该很想哭的,然而这个瞬间,她一点流泪的冲动也没有。
她说不下去了。
再想要弄一个相似的,就不可能了,因为他们已经折了一个人,功力会大打折扣。
陈素商则很淡然: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以前你跟我说过袁家的天咒,我懂!继续!”
“只有一个办法!”道长的表情很紧绷。
不过三分钟,阵法牢不可破。
他看向了袁雪尧。
她摇摇头:“我要去打个电话。”
道长拿出一条巾帕,给了陈素商:“先包一下。”
他先出去了。
袁雪尧也想到了:“我来!”
他自己,则是胡乱按住伤口。
“我不能让雪竺白白牺牲,也不能让诅咒害死所有人,包括我的亲人和朋友,甚至......”她说到了这里,声音低了下去,后面的尾音断在了嗓子里。
袁雪尧则拿了药粉和纱布,要大家都处理下伤口。
袁雪尧和陈素商坐在小餐厅里,他用酒精替她擦了伤口,小心翼翼的撒药粉、包扎。
她看到了这里,上前握住了袁雪尧手中刀刃,也划破了掌心,鲜血滴入。
她知道什么是天咒,她心甘情愿。
道长草草撒了药粉,裹上了纱布。
他们再次回去的时候,是步行。下山的路,稍微轻松一点,三个人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叶家。
“你额头的伤口,要不要处理一下?”袁雪尧问。
袁雪尧坐在陈素商旁边:“阿梨,你既然记得、天咒.......”
她知道阵法稳定住了,也知道诅咒被解除了。
不知是她血液的特殊,还是增加了一个人的生命力,中宫处的黑色褪得快且急,剩下的红,逐渐发亮。
“你一个人不行,我帮你。”道长说。
棺木已经运到了,灵堂也租好了。
陈素商的额头,在阵法里破了个小口子,已然结痂了。
几个人收回了手,分别跌坐在旁边。明明没费什么力气,他们却都像虚脱了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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