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要准备?
他还买了红烛、喜字等等婚嫁用的。
松海浪起,落日熔金,这样美丽的景色,顾纭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。
说罢,她就在堂屋忙碌开了。
除此之外,他给顾纭买了首饰:金手镯、项链戒指,还有一只玉镯。这算是他的聘礼,姑娘家大婚是需要这些俗物的。
白贤没有父母。
终于说出口,岂能再拉回去?
她点了点头:“行。”
“是,怕你担心。”白贤道,“顾小姐,我出了身汗,去前面山溪洗一洗。”
她在担心白贤。
村子里那些人,除了四叔没一个是她的至亲,她也不需要他们同意。
顾纭也不开口。
这是她心里的秘密,隐晦又深沉。她曾经为了它大病,也因为它甜蜜过。
“匆忙得很,只准备了这些。”他很愧疚,“今晚,咱们就拜天地,行吗?”
她怎么会反悔?
他之所以回来这么晚,是因为他做了两套喜服。他给了双倍的钱,盯着人家裁缝现做。
活计不是顶好的,但像模像样。
白贤似松了口气:“那......我不想等。结婚需要什么礼数,咱们以后慢慢补。我想和你拜天地,上苍作证,若我负了你,就让我不得好死。”
顾纭结结实实体会了一回新嫁娘的心情——忐忑,却又有点隐约的期待和喜悦。
白贤就打开了包袱。
日头逐渐偏西,晚霞笼罩了整个视野,也给顾纭的侧颜渡了层暖暖的霞光。
瞧见他头发都汗湿了,顾纭说:“走得这么急?”
裁缝再怎么努力,还是要一针针的缝,没个三五天做不完。最后,裁缝把自己的老婆和女儿都叫了出来,一起赶工。
顾纭的脸也莫名发烫。
顾纭有点慌了。
这么久都不回来,是出了什么事吗?是被村子里的人找到了吗?
就在这个时候,她听到了脚步声,白贤拿了个很大的包袱,满头大汗回来了。
她站起身迎接他。
“没有。”她道。
顾纭说好:“我做饭,你去吧。”
两个人默默吃完了,白贤这才放下了筷子,声音有点轻:“顾小姐,今早你的话......你反悔了没有?”
白贤很快就洗好了。
她很想看看白贤买了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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