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人爱，可张辛眉不是她的同学。万一感情失败了，他要面对更多的社会压力，甚至司家的压力。

    司玉藻嗯了声，跟着宋游上了楼。在幽黯的楼梯里，她冰凉的面颊上有热泪滑过，那样炙热，几乎要把她的面皮烫裂。

    他说的，她听懂了；他未曾宣之于口的，她也明白。

    “有一天你长大了，还想听我的秘密，我就告诉你。”张辛眉道。

    司玉藻的心，不由自主往下沉。

    司玉藻握得很紧：“张叔叔，你如果没有秘密，那么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，你要不要听？”

    声音渐歇，归于寂静。

    张辛眉没回答，任由她牵着自己，加快了脚步。

    司玉藻无语看着他。

    一个人不能对自己负责，就不能对她的爱情负责。

    张辛眉道：“因为我是大人，你是小孩子。大人不仅仅要对自己负责，还要对你负责。”

    司玉藻听到宋游的声音：“她吃好了。让她睡吧，明早起来在梳洗，她也累了一整天。”

    宋游走过来，拍了下她的肩膀：“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他专注的时候，目光格外深沉，像有浓郁的深情化不开。

    她在进门之前，用力一抹面颊，不动声色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。

    司玉藻没有动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她问张辛眉。

    司玉藻蹙眉：“我成年了。”

    他一路把司玉藻送回了家。

    渔歌在门口问：“大小姐，不吃饭吗？”

    说罢，他没有再次上楼，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宋游道：“太冷了，回家吧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在我心里，你还没有。你只是养在新加坡的司大小姐，活在圣德保医学堂的司同学。一个人经济都不能独立，就不算真正的大人。”张辛眉道。

    她的眼神格外无辜。

    他认真对司玉藻道：“我有个秘密，但暂时还不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司玉藻雀跃的心，被兜头泼下一瓢冷水，她冻得激灵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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