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些全部丢开,和宋游一起回家了。
他没有再晕厥。
她要留在上海,她不能辜负母亲。此刻,她母亲肯定还在大门口,等待着,万一她回头了,第一个就会看到她。
“那这样的话,我算是真正的医生吧?”司玉藻问。
她的心情好转了不少。
司玉藻恨不能立马飞回新加坡,把这个给她母亲看。
司玉藻在当初张辛眉中毒的时候,就对医院有过功劳;这次的筋瘤,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。
司玉藻吸了吸鼻子。
司玉藻啐他:“没出息。”
卢闻礼第一次觉得,自己这师妹脑子也跟正常人不一样。
院方果然如同卢闻礼听到的小道消息那样,给司玉藻发了一封聘书,请她从明年正月十六开始,到医院实习。
母亲对她的保护和好意,司玉藻接受了。
她照常上学、做实验,以及和卢闻礼见面。
潘家的人,从她生母开始,就没有爱过她。
他的情况逐渐稳定。
她连夜去了趟邮局,给母亲发了封电报:“平安,想念您。”
“保家卫国。倾巢之下安有完卵?想要自保,就要冲在最前线。”卢闻礼说,“我愿意用我的双手换来和平。如果我战死了无福享受和平,就把它留给我的后代们。我们出生了,留下一点痕迹,才有价值。”
她的功劳、她的家学甚至她的家财,让院方愿意提出破格条件留住她。
司玉藻身上流淌的,只有司慕那一部分血液,也只有司家的人把她当至宝。
“孙师兄一直在做检测,说没有再次出血,稳定住了。医院的院长说,等这个病人康复出院,要给你一封聘书,你可能下个学期就可以去医院实习了。”卢闻礼笑道,“学校从来没给过二年级学生聘书,这是头一回,你要出名了。”
她转移了话题,问卢师兄:“师兄,假如有了战事,你愿意上前线吗?”
卢闻礼泼冷水:“实习医生,不算是真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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