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乐声也停了。

    司玉藻吃惊。

    司玉藻搜芳裀的时候，见她胸前鼓鼓的，有点羡慕，就伸手摸了下。

    芳裀则轻轻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司玉藻想起日本人说，还没有找到凶器......

    就连张辛眉这里，也被搜查了好几次。因为看着九爷的面子，日本人让芳裀和司玉藻相互搜身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司玉藻对这个变故不太理解，她站起身。

    司玉藻也不敢看他们，余光却瞥见张辛眉掌心有东西。

    他走到了老板和另外两个人身边，似乎说了句什么，对方还冲他鞠躬，似乎是拜托他先稍等。

    张辛眉搂住了芳裀，却在司玉藻脑袋上敲了一下：“你给我好好说话！”

    她那是下意识的，因为她也常摸渔歌的胸。

    她看了眼芳裀，又看了眼张辛眉。

    说罢，他跟那个人说了句什么。

    这场排查，一直闹到了凌晨两点多。

    “张叔叔，这是怎么了？”司玉藻问。

    对方犹豫了下，还是给他让路了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司玉藻觉得掌心发烫，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她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她阿爸，就说张辛眉带着她来嫖，还当着她的面和歌女调情，让张辛眉知道得罪司大小姐的后果。

    然而，她就感觉到了芳裀的胸前有什么硬东西。

    张辛眉突然握住了她的手，低声笑道：“没事，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靠近她，唇落在她的耳边，低声对她说：“拿着，放在你的口袋里。”

    张辛眉和芳裀已经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学着芳裀的样子和语气：“张叔叔，我也害怕。”

    然后，他换到了司玉藻身边。

    他的唇，是贴着她的耳朵，热气往她耳朵里灌。

    司玉藻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他这才走回来，对司玉藻和芳裀说：“有个日本军官在雅间被杀了，一刀刺穿了喉咙，悄无声息的。日本人怀疑凶手还在这里，要严查。”

    她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那个日本人不好意思撇开了目光，只感觉这位张九爷果然是传说中的草包。

    芳裀已经吓住了似的，扑到了张辛眉怀里：“九爷，我害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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