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：“疼极了，我会不会失血过多要死了？”

    回到了她的公寓时，张辛眉才说：“我这几天也没什么大事，会过来陪你，免得你太过于寂寞又找事。”

    司玉藻不想他提起罗公馆失火的那件往事，更不想听到他安慰自己：“没有了！”

    他坐在汽车里，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，还有她香水的气息，一个人默坐了很久。

    张辛眉不知哪里来的无名火，上前揽起了她的腰，没等宋游出手，就把她抱离了医院。

    张辛眉扬手，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：“伤成这样了还贫嘴！”

    “你回来的理由，还有吗？”他的目光略微有点闪。

    他很想问：“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她或者生气或者调皮的时候，都不是这种情绪。

    可这些话，最终都变成了一句：“疼不疼？”

    他也很想问：“你找死吗？哪怕是新加坡，也不是每个海滩都可以赤脚玩吧？”

    “十天之后过来拆线，这期间不能沾水。”医生道。

    “原本是的，但是我有点事没忙完。我姑父的学生在上海开了个小诊所，我可以去那边实习，和在新加坡一样，所以就回来了。”司玉藻道。

    张辛眉问：“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回去的时候，张辛眉要抱她出医院的门，她却道：“让宋游来吧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阻止玉藻，也没有亲自下去检查沙滩，才让玉藻的脚受伤，这是他做下属的失职。

    到了医院，医生处理了玉藻的伤口，缝合了五针，又给她打了预防破伤风的针，开了些消炎药给她。

    宋游一直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张辛眉和她说话，转移她的注意力：“我还以为下学期才可以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还没有到失血过多的地步。”张辛眉道，“宋游，开快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？”司玉藻唇色有点白，额头上布满了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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