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歧贞的餐厅,亲自给她道谢,说多谢她那天抢走了他的相机。
“或许,你可以用眼睛看,然后仔细把你看到的形容给她听。”徐歧贞道,“偷拍不行。”
陈胜己追上了她:“颜太太,我就拍一张拿奖的照片。如果没有拿奖,我就不拍。”
他给山本静写信,顺带附上了颜恺的背景照。
这场比赛,最终颜恺赢了。
不成想,第二天他收到了一封信,是一个佣人亲自送过来的,信封上没有任何字。
徐歧贞笑笑。
“我可以吃顿饭吗?”陈胜己又问。
陈胜己心中微动,徐歧贞还是嘴硬心软了。
他回到了自己的书房,想了很久。
“所以就让你偷拍吗?”徐歧贞不为所动。
“我想,一个人爱另一个人,要有尊严。你抢走了我的相机,维持了我的尊严,多谢你。”陈胜己道,“以前的事,我再次向你道歉,对不起。”
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,他永远得不到山本静的回应,还把自己弄得很狼狈不堪。他单方面的相思,可以告一段落了。
陈胜己语塞。
出了邮局,陈胜己松了口气,好像天地都开阔了。
徐歧贞再次道:“最后一次警告,请你不要做这样的事。下次我抓到了你,我就不会姑息。”
他叹了口气,神色还是有点焦虑:“颜太太,你也是女人,你不能理解她一个母亲的心情吗?她只是想看看比赛的结果,看看自己儿子拿冠军的模样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闻到了新加坡特有的香灰莉的清香。
写完之后,他发了出去,一个人在邮局站了好半晌,却也没打算把信拿回来。
“我们都会变的。”他想,“我也会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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