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你有正经的没有?”霍钺烦躁了起来。
霍钺觉得不是。
他如果觉得何微不喜欢他,他就不会亲吻她。
司行霈似笑非笑:“霍爷,你别这么自信。你做青帮龙头多少年了,说话留白三分都成了习惯,这也是你做龙头的智慧。
他以前很确定,现在被司行霈这么一搅合,他不确定了。
我现在明白了,人家是没听懂。普通人又不需要跟权贵应酬,哪有本事去听你们这些大人物的弦外之音?”
霍钺道:“我这把年纪了,如果想找个女人玩,是不会去找她的。既然找了她,肯定是想和她结婚。”
司行霈就知道自己说中了,有点幸灾乐祸,想知道这位平日在下属面前深敛的霍龙头怎么直白。
“那你是想跟她结婚,问我妹妹的婚纱也是这个?”司行霈问。
他手下做事的,都是跟了他十几年的老人,别说弦外之音,哪怕是一个眼神,他们也明白他的意思。
他看人还是很准的。
但是他用自己的思维去考虑何微的想法,就对她后来的态度百不得其解,只能归因于自己老了,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。
在他心里,何微像极了顾轻舟,只是他那段时间的一种偏好,和其他女人一样。后来他见识到了何微的不凡,这才没有动她。
霍钺整个人一愣。
他很少如此烦恼。
这导致他平素说话的确不需要特别直白。
司行霈不解:“我怎么了?我对我家轻舟还不够好吗?我想让她有前途,我就同意她念书,又给她存钱,又要和她结婚,我这才是对她的前途负责。你把人一丢,这叫为了人家的前途啊?”
“我以为......”霍钺深深蹙眉,“我是没有直接说,但和直接说也没啥差别......”
“没有睡,因为那时候我觉得她很努力,想让她有更好的前途,我不是你。”霍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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