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愉之后,可能会面临怀孕的危险。
她不打算深究不放。
对颜子清而言,就是一场欢愉,未必把她看得比欢场女子高。
她说话的时候,声音和表情一样平静。
徐歧贞拿着行李,进了家门,没有招呼颜子清进去坐坐。
颜子清的眉头微蹙。
屋子里很安静,她身上有点疼,宿醉的头疼倒是缓解了点。她果然后知后觉感觉到了烫伤的痛。
“徐小姐。”好半晌,他才慢悠悠开口,“你现在脑子还清楚吗?我先送你回家,你考虑一个月吧。这一个月内,你随时可以更改你的决定。”
再说了,颜子清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对她而言意味着开端,可她并非颜子清的第一个。
往后的一生,她可能都需要为这个错误付出代价。
颜子清的车子开得飞快,几小时后他们回到了新加坡。
“嗯,就当个错误吧。颜三爷如果觉得过意不去,那上次我偷印章的事,就此抵过,行吗?”徐歧贞道。
然而不管怎么伤心,发生的事都不能改变。
“你是说......”
颜子清没有想过娶她,这点她知道;她也不会堕落到去嫁给颜子清那样的人。
徐歧贞睡了两天,就决定若无其事,该做什么去做什么。
他沉默了片刻。
那时候再说,哪怕寻死也挽救不了,只得放下。
她开始痛哭。
至于以后的婚姻......
只是,她还不知道,命运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,她以为的开端,真的只是个开端,并非终结。
颜子清的汽车在徐家门口停了片刻,他问自己:“这叫什么事?”
徐歧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,打算睡一会儿。
她不再和颜子清说话。
彼此看不上的两个人,怎么可能结婚?
徐歧贞也没再说什么。
她犯了个荒唐的错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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