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彼此学，没问题的，就是爱挤眉弄眼，吐舌翻白眼嘛，闹着玩的。”女人又道。

    她的审美，第一次和颜子清的发生了分歧。

    护卫司署是华民的权力机构。

    颜子清后知后觉一愣：“他应该没事吧？黄家那孩子很顽皮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女人突然转了官话，看向顾轻舟，“小孩子顽皮，你们给他吃药？这......恕我见识浅薄啦。”

    警察局在颜家的事上束手无策，民众看在眼里是什么感受？

    所以，颜子清做事，尽可能不留把柄。

    “轻舟，今天有点晚了，要不你先回去，我亲自去趟黄家问问。”颜子清道，“我们两家是邻居，很方便的。”

    她不动声色点点头，并没有往心里去，只是问：“那是她儿子吗？怎么把自己的孩子叫亲亲？”

    顾轻舟也扶额。

    女人脸色略微发紧，然后就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颜子清点点头。

    一位身材窈窕的女人，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，进了院子。

    颜子清一愣，继而大笑。

    颜家做的事，跟总督府的律法冲突很严重，所以颜家早已打点妥当了。

    第一是觉得警察局无能，对他们失去信心，第二是觉得颜家太嚣张，会给颜家招来记恨。

    她的官话说得挺流畅的，可见平日里交际很广。

    顾轻舟诧异看了眼颜子清。

    “那他.....”

    颜子清也转而说了土话，跟那女人交流了几句。

    顾轻舟愣了下。

    颜子清下意识感觉到了不对。

    顾轻舟看着他。

    颜子清走过来，跟顾轻舟道：“这女人有些姿色，大家都惯着她，说话没轻没重的，你别生气。”

    颜子清好半晌才止住了笑，解释道：“她儿子叫黄若钦，刀欠钦，所以听上去像叫亲亲。”

    顾轻舟被他笑得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颜子清又道：“以前我们觉得恺恺没事，就是因为她儿子。那孩子也时常爱做鬼脸，跟恺恺一模一样，我们都觉得恺恺是学了他。”

    颜子清就笑道：“大奶奶，情况各有不同嘛。恺恺这些日子要念书了，怕是不能去玩。”

    他们正在说话，就听到佣人说有客来了。

    非要拿到明面上来说，就是让护卫司署的警察局睁只眼、闭只眼。

    当时那男孩子正在他母亲身边，背对着顾轻舟，离得又有点远，她都没仔细看他。

    她是一口闽南语，顾轻舟没听懂。

    “我会小心处理。”顾轻舟道，“徐家长辈死咬不放，其实并不是好事。越是藏起来，孩子们的猜测就越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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