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藻想了想：“我害怕。”

    玉藻道：“我没问.....”

    她小小的脑袋里，根本没有太多的概念。她跟着外婆长大，听着外婆跟她说她父亲、她阿爸和她姆妈。

    他们还以为，小孩子都缺少智慧，是个有灵魂的玩具。

    玉藻很少问起自己的身世，司行霈还以为颜太太跟她说清楚了。

    顾轻舟则仰头，看着骑在司行霈身上的玉藻。

    “我能理解。”玉藻道。

    司行霈原本就比顾轻舟高很多，玉藻就显得更高，顾轻舟都瞧不见她的眼睛了。

    他们都知道玉藻聪明，却从未想过她这样聪明，甚至有点狡猾。

    “怕什么？”顾轻舟和司行霈都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顾轻舟道。

    她大概不是真的明白。

    他们在玉藻这个年纪，都具备了足够的机敏，为何他们会轻看了玉藻？

    “玉藻，大人的世界很复杂，不是简单的正面、反面。”顾轻舟道，“等你到了十五岁，姆妈就把什么都告诉你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问题，你留着好不好？这是你和姆妈之间的约定。等你十五岁生日的时候，我就回答你。”顾轻舟道。

    然后，司行霈又问玉藻：“以前你外婆是怎么跟你说的？”

    而顾轻舟，五岁的时候已经会背上千张药方了。

    司行霈想了想，他四岁的时候就知道他母亲是怎么死的，也知道如何在父亲和继母家里生存。

    “因为那时候，你就已经很大了，你知道怎么去判断。现在姆妈告诉你，你也理解不了。”顾轻舟说。

    然而最近，她开始发现了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十五岁？”

    “是不会来，还是不会给？”玉藻问。

    不过再想想，她才五岁，跟过来的时候才四岁，能弄清楚自己和司家到底是什么关系，已经非常难得了，有点囫囵吞枣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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