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诬陷我吗?”
这一周里,大家都非常难熬。
一周之后,他们在马来区找到了躲起来的英文老师。
“不是。”顾轻舟道,“老太太,您安心吧,我既然接下了副护卫司,就不会让咱们这些亲戚朋友受人欺负。
“轻舟,你说实话。”老太太毫不见外的,叫了顾轻舟的闺名。
他们不敢闹,不知最后的定论,也不知他们兄弟会不会闹得裴家四分五裂。
“褚如展,你是胡峤儿的英文老师吗?”牛怀古亲自审问他。
“谁?”
老人家的双泪顿时落下,哽咽着说:“那好,我就放心了。已经走了两个,不能再搭进去一个了。”
然后,帮派的人过来指认,他道:“这是诬陷。我没有。”
与此同时,帮派的人也指认,就是这个英文老师出钱,让他派人撞死了裴诫。
这个闺名,已经很久没有外人叫了。
牛怀古有点不相信胡峤儿会看上他。
裴家给胡峤儿和裴诫都下葬了,但胡峤儿的兄弟住在了裴家,几乎要跟裴家拼命,因为杀死胡峤儿的嫌疑犯裴诚,还在警察局关着。
“再耐心等几天吧。”顾轻舟笑着对牛怀古道,“我相信,等这个人找到了,案子差不多就明了了。”
裴诚的案子,一定会很公平的。正在查,您放心,我会给他一个公道。”
褚如展诧异:“长官,您说什么呢?我没有买凶。”
“我都这把年纪了,谁能想到竟然要送孙儿上路?”老太太眼眶红了,“真是裴诚杀的吗?”
“是。”男人清瘦的面颊更加瘦了,简直是皮包骨头,不过眼窝深陷,让他多了点英俊。
牛怀古几乎忘了此人。
褚如展身上的书卷气很浓,却不及裴诫高大体面。
“胡峤儿的英文老师褚如展。”顾轻舟道,“不是您说的吗,他叫这个名字。”
他满口狡辩,丝毫不认账。
为了这件事,顾轻舟连玉藻的功课都落下了,天天催着人去找胡峤儿的英文老师。
这一等,就等了整整一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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