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嫌疑犯锁定了裴诚,司琼枝的表情有点落寞。
司琼枝被小侄女教训了一顿,就把玉藻按在小榻上挠她的痒痒,姑侄俩笑成一团,笑声几乎要冲破房顶。
司琼枝像软体动物一样任由她推,就是要赖在她身上不肯起来,耍赖道:“不知道,我闻不出来。”
可当事情发生时,她对裴诚的怀疑,又那么深信不疑,好像觉得他一定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。
顾轻舟说:“那你凑合用椰子叶煮水洗洗吧。”
她已经被关了二十个小时,累得精疲力竭,衣裳被汗湿又自己干了,然后又被汗湿,浑身发馊。
玉藻用肉呼呼的小手,捧着司琼枝的脸:“不好。姆妈说了,小孩子和女孩子都不能吃太凉的东西,肚子会疼。姑姑你又不听话了。”
“我要用椰子奶洗个澡。”司琼枝道,“去去晦气。”
在她心里,裴诚是特殊的:很有存在感,但不是个好人。
“以前用艾草嘛,现在又找不到。这边只有两家中药铺子,都是很小的,草药一点也不齐全。”司琼枝道。
经过这些事,她终于明白,他之所以有存在感,因为他很异类,而不是那种正派的异类。
她的一块心病,也彻底痊愈了。
顾轻舟推她:“大小姐,你都馊了你知道吗?”
她还以为,自己有点爱慕裴诚,因为时常会把这个人放在心里想一想,有时候甚至会质疑自己,当初拒绝裴家是否太草率了。
司琼枝伸了个懒腰,往顾轻舟怀里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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