键。”顾轻舟道。

    裴诚办公室藏了带血的衣裳，他又出现在相同的地点，他很有杀害胡峤儿的嫌疑；司琼枝有动机，又带着副官，而且她极力想要把祸水往裴诚身上引，她也有嫌疑。

    比起他们俩，其他人的嫌疑好像都可以往后靠。

    牛怀古一个头两个大。

    举报信里，除了司琼枝，还有裴诚。

    牛怀古一下子就听出了弦外之音：“您知道谁是凶手？”

    司琼枝嗯了声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早点告诉你，会不会好一点？”她又道，“可我答应了吴筠，我.......”

    顾轻舟一开始就感觉，有只手在背后，推动着所有人就位，演一出好戏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顾轻舟就把举报信交给了牛怀古。

    顾轻舟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大嫂，我愿意配合调查。”司琼枝道，“我没有杀人，只是我要先跟吴老师说一声，让她家人心里先有个准备。”

    牛怀古整个人都震惊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有优势的，凶器不在你身上。”顾轻舟道，“你和孙瑾不熟悉，凶器是警察从她箱子里搜出来的，也不可能是我帮你混进去的。

    “信守承诺，这是很好的品质，我很欣慰。”顾轻舟道，“如果你早说了，扯皮条都扯不清楚，我可能还需要回避。

    她问顾轻舟：“大嫂，我是不是给你闯祸了？”

    他刚锁定了孙瑾，又出来两个嫌疑犯，还能不能好了？

    “我没有证据。”顾轻舟也如实告诉他，“如果你找到了证据，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嫂，会不会......”司琼枝的脸色煞白，“这些事全部黏在一起，到底要怎么理清楚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这是我家，我当然可以随便猜测。可这里是警察局，你们办完之后，要写个合理的报告给总督府，能靠我随便觉得吗？”顾轻舟笑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把裴诚和司琼枝也列为嫌疑犯，进行调查吧。”牛怀古道，“两个命案，一个都没扯清楚。”

    就是她，她真可能知道。

    司琼枝心事重重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牛怀古有点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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