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你结果。”
她怕顾轻舟不相信,不等顾轻舟说话,她的声音越发大了:“裴诫去世的那天上午,他说要出去散散晦气,约我同去。
没想到,等我拿回家,却发现这个箱子里居然有把带血的匕首。我害怕,怕说不清楚,而且裴诫也出了车祸,我这才想着扔掉。”
顾轻舟拿起桌上的文案。
“司长官,您不同意我的判断吗?”牛怀古问。
“那就是事故。”牛怀古道,“小偷偷车时紧张,分不清刹车和油门,跟此案无关的。”
她道:“我要和孙瑾谈一谈。”
顾轻舟诧异看了眼他:“怎么结案?”
她也是个惯偷。
顾轻舟沉默了下来。
顾轻舟道:“不同意。”
她看了眼,这才问孙瑾:“警察去调查过,这箱子是你自己买的,凶器就在你箱子里,有什么可以狡辩的?”
牛怀古有点怕节外生枝,他很想赶紧结案,给其他人和裴家一个交代,让他们看看警察局办事的速度。
顾轻舟蹙眉。
我知道他带了不少的钱,就打算用相同的箱子,然后换掉他的。我每次跟别人出去,都会拿点东西回来,这是我的习惯。”
“医警说了,凶手恨透了胡峤儿,才下那么重的手。而且比胡峤儿高。”顾轻舟道,“这两者,孙瑾都不符合吧?”
“孙瑾杀了胡峤儿,凶器找到了,这个案子毋庸置疑。”牛怀古道。
牛怀古道:“司长官,您看是不是可以结案?”
“那裴诫呢?”
牛怀古最后又道:“她和裴诫有染,这是她自己承认的。她看上了裴诫,想要杀了他的妻子取而代之,却又在裴诫被认定为凶手的时候帮衬他。
孙瑾的眼睛已经哭肿了,脸上露出了灰白色,又急又惧:“长官,您要给我伸冤!我是冤枉的,真是冤枉的,我没有杀人。”
牛怀古一梗。
假如他非要去找,那么他找到的箱子,也会以为是被船上的人掉包。我原本是打算回程的时候再调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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