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干舌燥,急急忙忙去找水喝。
“对付裴家的阴谋。我敢说,裴家这两口子的死,绝对是同一件事。”牛怀古认真道。
牛怀古立马就懂了:“您是怀疑,胡峤儿有其他的情仇?”
顾轻舟道:“思路不要乱,继续查胡峤儿的凶手。深挖胡峤儿的个人关系,你派人去把胡峤儿身边的女佣全部请过来,再次排查。”
白远业摇摇头:“不接不行。你不接,他们就要闹到总督府去。”
顾轻舟心中又咯噔了下。
他所说的阴谋,和顾轻舟心中的阴谋,完全不是同一件事。
牛怀古诧异。
顾轻舟笑道:“从目前来看,裴诚的可疑程度不大。凶手有时候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渴求,会掺和到案子里,一般会做出干扰调查的事,而不是像裴诚这样。”
翌日清晨,顾轻舟和司琼枝几乎是同时起床的,姑嫂俩一块儿吃了早饭。
他们都不想闹大,把华民区自己的事,越级闹到总督府。
她的思路,还在裴诚身上。
她无奈笑了笑:“牛局座,今晚加班吧。你派人审问胡峤儿的女佣,明早给我答案。”
可她没想到,牛怀古也如此说,忙问:“什么阴谋?”
牛怀古立马闭嘴。
顾轻舟道:“证据不足,不好说。”
“此事很不简单。”他很高深道,“司长官,您看出来了吗?这件事里,有一股子阴谋的味道。”
“这个案子,我瞧着很糊涂。”牛怀古道,“裴诫和胡峤儿夫妻俩的死,到底是一件事,还是两件事?”
司琼枝又问了裴家的事,知道裴诫也死了,表情有点难看起来。
“大嫂,裴诚可疑吗?”她突然问。
白远业也沉思了下。
她一开始就嗅到了。
“司长官,一开始我们定性裴胡峤儿的死是仇杀,那么裴诫的死,要如何定义?是杀人灭口,还是其他?”牛怀古问。
护卫司署这时候才稍微消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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