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舟斟酌着用词。
“就是他。”
她被裴诚这席话,噎得不知如何搭腔,半晌才嗡嗡道:“多谢。”
从裴家离开,上了汽车,顾轻舟才问司琼枝:“他就是裴诚吧?”
他非常的克制,早上的尴尬已经看不出来,只是态度冷淡。
裴家的孩子们都在,满满一屋子人。
他送顾轻舟和司琼枝到大门口,一路上和顾轻舟闲聊:“护卫司署那边,何时打算着手调查?”
顾轻舟又看了眼他。
这就有了误会。
司琼枝就看了眼他。
司琼枝:“......”
裴诚立马就感受到了她的目光,道:“司小姐放心,我不是说你。”
司琼枝收回了视线。
他却不和顾轻舟对视,只默不作声的静坐。
裴诚面无表情站起身:“是。”
于是,这位练达的老太太,就拿出了她的态度:“裴家是信任司太太的,此事还请你周旋一二。”
司琼枝道:“嗯,就是那个。大嫂,别再多提了。”
她想起今天早上,裴诚找她去办公室,还关了门,原本是有话想要问她的,不成想后来闹了个大尴尬,她起身告辞,什么都没来得及问。
二弟妹没什么挣扎的痕迹,说明凶手刺入时稳狠准,而且力道极大,带着蚀骨的仇恨,应该是个男人。司小姐跟她没私仇,只要不瞎,就不会怀疑你,不必如此不安。”
司琼枝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。
裴家的老太太,只当她是故意上门询问此事的:她插手进来,裴家介意不介意?
顾轻舟和司琼枝起身告辞时,裴家的大太太突然推了下她的儿子裴诚:“阿诚,你送送司太太和司小姐。”
老太太以为她想做官,怕他们家以为她是借助裴家的祸事上位,特意先来禀明;而其他人看来,则是裴家和白长官都请求她,为胡峤儿的死找个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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