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半个小时,饭后甜点都没吃,就起身各自告辞了,好像谈的不是很愉快。
真是遭罪。
顾轻舟笑了笑。
“大嫂,大嫂你快看!”司琼枝急得唇色都不对了,那张艳红的唇此刻一片惨白。
走过去,约莫十几分钟,并肩而行却不闲聊,气氛会很诡异;若是错开了走,更显得奇怪。
她把一张报纸递到了顾轻舟面前。
司琼枝回到家,去告诉顾轻舟:“她果然是在套话。大嫂,你放心吧,我已经搞定了。”
顾轻舟不像她时常要上早班。她这几天很忙,又要照顾孩子,又要安顿亲朋,夜里还要处理岳城、平城和南京发过来的电报,才阖眼就被司琼枝给吵醒了。
此刻,落日并未西沉,盛夏黄昏的阳光仍是那么烈。
翌日,司琼枝早起时,又咋咋呼呼冲到了顾轻舟的院子。
裴诚觉得,下班聊工作,还不如沉默。
“大嫂,我心里特别不安。”司琼枝焦急道,“此事恐怕要烧到咱们身上。”
不成想,走到了拐弯的路口时,裴诚却停下来了,似乎在等她。
不过片刻,胡峤儿也到了。
裴诚看了她一眼。
裴诚不轻不重嗯了声,没有说什么,继续往前走。
虽然他如此说了,到底是不自在的,司琼枝故意放慢了脚步,不着痕迹落后几步。
那阳光经过了他的眼睛,再由镜片反射出来,落在司琼枝脸上,就好像她是个智障。
到了餐厅门口,司琼枝立马进去,和他告辞,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司琼枝舒了口气。
司琼枝找了个话题:“今天来了个脑溢血的病人,抢救得如何了?”
司琼枝只得加快脚步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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