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眉眼，仍是那样的好看，像只狐狸。

    叶姗彻底撂下了担子，等婚宴那个过程结束之后，她就离开了宴席，所有事都是顾轻舟一个人在操持。

    “那为何不跟他谈谈？”珠珠又问，“你跟他，心平气和谈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阿姗......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说。”叶姗心平气和。

    他的手，紧紧攥着，内心的恐惧几乎要淹没了他，让他的嗓子发干，半晌不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他在副官的带领下，去了叶姗的院子。

    “和他谈一谈，把你的想法告诉他。”珠珠道，“让他死心了，从此不再来往。如此避而不见，他还以为你赌气。”

    她的确是没有。

    叶姗让佣人们都出去了，只有她自己，坐在客厅的沙发里，等待着华云防。

    “我.....我想要告诉你，我当时为什么去找棠棠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宾客们全部有一大肚子的疑问，可谁敢在督军府放肆？

    婚礼的过程很顺利。

    “坐下说话吧。”叶姗道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微笑，对副官道：“有劳。”

    他莫名有了这样的预感。

    “不必问了，我不稀罕。”叶姗道。

    他总感觉，叶姗是在和他做最后告别，今天的话说完，他就再也看不到她了。

    珠珠又道：“你怎么不问问，他有没有把那个柳棠棠带回来？”

    她难得如此平静，好像用种事不关己的态度，静静看着华云防。

    有个副官上前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华团座，二有几句话，想要跟您说，您随我过来。”

    叶姗一愣。

    华云防进来时，她指了指对面的沙发，道：“请坐。”

    华云防的后脊，突然升上了寒流，让他浑身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“我懂了。”叶姗道。

    气氛热烈又喜庆。

    华云防只得耐着性子，坐到了他对面。他对叶姗道：“阿姗，我有很多的话，想要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因为没必要。

    珠珠欣慰一笑。

    叶姗看了眼珠珠，只见她这未来继母和她相仿的年纪，眼眸却深邃，有种像极了她父亲的睿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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