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顾轻舟自己。

    他们自然就不知道，最高处的人需要什么。以己度人，才有乡翁猜测皇后用大金碗吃大蒜的笑话。”

    顾轻舟帮着叶姗筹备叶督军的婚礼，也见到了叶家的亲戚朋友。

    所以之前每次都是虚虚的试探下，你也没求我，我也没机会告诉你，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，也没跟你谈条件。

    她又想起了郭七老先生，以及那位玄真道士。

    “我信。”顾轻舟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相信。”顾轻舟道，“我在老家的时候，见过一位算命的老先生，他简直是能看透人的前世今生。所以，我相信真正厉害的术士是存在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很难好了。”顾轻舟道。

    “是请不动的。”石博山道，“我那时候还要维护自己神秘莫测的面子，万一答应了请不来，岂不是自打脸？

    如今，我算是什么体面都没了。能为你做点事，也算是赎罪。真的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，你别抱希望，我也是去尝试下。”

    石博山看了眼她，想起之前好几次对她的承诺，就道：“你师弟的眼睛，还是那样吗？”

    石博山老实了很多，从前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全不见了，规规矩矩的帮叶姗写请柬。

    顾轻舟不知缘故，被他问得懵了下。

    顾轻舟嗯了声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石博山道，“蔡长亭死了，夫人也逃走了，日本人气急败坏，我是听我姨父说她去了英国，不是自己打听的。”

    石博山点点头：“有些人不信。”

    顾轻舟道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不成想，石博山突然提及，太过于意外。

    她也看到了石博山。

    “......整个太原府，谁有叶督军的地位？”司行霈慢条斯理道，“其他人钻营着要权力、要地位，要往高处爬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相信，我出去一趟，替你走访他。万一真能请动他，也许二宝的眼睛会好转呢？”石博山道。

    石博山想了想：“我跟你提过宁先生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“记得，你提过好多次，说他是很厉害的术士。”顾轻舟道。

    顾轻舟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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