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博山好像被人打了一个耳光。
“你......”她的呼吸不畅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石博山一震。
叶姗那颗焦灼的心,慢慢冷却了下来。
他没有出来。
第二天的下午,蔡长亭就查到了。他脸色铁青回到了平野夫人的院子。
叶姗继续道:“你以为日本人和平野夫人看重你,是因为你多么惊才绝艳吗?还不是因为我父亲?”
她半夜被叫醒,原本就是紧绷着精神的,又听了石博山那番话,想着那胜过她生母的姨母,关心则乱了。
“父亲说,姨母他们这会儿早已离开了天津。”叶姗道。
平野夫人从未见过他这般脸色,他素来游刃有余,不免诧异:“怎么了?”
石博山的心直直往下沉。
“什、什么?”
石博山在平野夫人门口出现过,转而又去了叶督军府,此事被蔡长亭的耳目看到了。
“你现在知道担心啦?”叶姗怒了起来,“你做梦想要复辟时、利用叶家外甥身份时,怎么不知道担心?”
他有点吃惊。
“表哥他真是的。”叶姗道,“那父亲,您早点睡吧,我去安顿表哥。”
“他一直在外头浪,又没回去过。现在出事了,他知道担心家里,与虎谋皮、异想天开的时候,怎么不知道担心家里?”叶督军冷哼。
叶姗见状,又于心不忍:“你关心姨父姨母,我们不关心吗?父亲说了,早已派人安顿好了姨母。”
稍有松弛,他连日奔波的疲倦就遮掩不住,无力坐在了椅子上。
他无助往椅子上一坐。
查跟石博山有关的。
石博山又是一惊,好像昏昏沉沉时被人泼了一瓢凉水,顿时打着寒噤清醒了几分。
同时,他敏锐感觉不对劲,当即派人去查。
平野夫人猛然站起身。
“我......”他试图解释,可嘴唇干燥得厉害,稍微张开就疼得撕心裂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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