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了。

    金太太抱住了儿子。

    金千洋身上，没有半个伤口，他是完完整整的站在戏台上的。

    因为崔家的事，是金千鸿做的，当时金太太替女儿善后。

    至于蒋凡全家，凶手是谁金太太也不知道，但是绝不是金千洋。

    戏台上很热，那炉火跳跃着，像炼狱一样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，这是屈打成招，这是诬陷！”金太太的声音，又尖又锐。

    她知道这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至于四丫......

    她冲到了戏台上。

    他们再也没想到，年纪轻轻的金大少爷，做过这么多的恶事。

    “让开，给我让开！”金太太像疯了一般。

    然后他问金千洋，“金大少，谁诬陷你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诬陷。”金太太大声道。

    没有伤口。

    金千洋真正的罪行，只有李先那件事，金太太知道。

    是不是司行霈栽赃给金千洋的？

    总参谋叹了口气：“谁诬陷他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没有！”金千洋大声道，“是我自己，是我的错！”

    顾轻舟的身子，却略微发抖。

    这些，全部都是大案，但没有线索，最后看上去像是意外。

    总参谋道：“金太太，令郎这席话，牵扯命案，需得交给警备厅审查。查清楚之前，令郎哪里都不能去！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！”金太太大声，声音全走了样子，又尖又锐，“不是你，司行霈打了你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金千洋半跪了下去，大哭道：“娘，儿子忏悔，我错了，我认罪！”

    他们刚下戏台，就被军政府那几个在场的长官拦住了。

    李先的事，太原府的人都听说过；崔家的工厂失火，烧死五十人，烧伤一百多人，也是大新闻；蒋凡全家被杀，包括一个五岁的女儿和一岁半的儿子。

    她再次往外冲，想要去抱住金千洋。

    副官看到了司行霈递过来的眼色，这次没有再阻拦金太太，任由她冲了下去。

    只有四丫，在场的人不知道她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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