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找蔡长亭。”
这样的猜测,毫无根据。
“他对康暖很有好感,但他绝不希望外人知道。”顾轻舟道,“就是想偷偷摸摸。”
司行霈按住了她。
那人以为四丫看到了他,所以想要灭口。
他沿着布匹行到城外河流的那条路,一家家排查。
这范围很大了。
“用点其他手段吧。”司行霈慢慢眯起了眼睛,“轻舟,这像不像一个烟雾弹?在这个时候,弄死程渝身边的佣人,真只是杀人灭口吗?”
司行霈就想到是谁了。
这是很繁琐的步骤。
“是个有家室、有地位的男人?”司行霈又问。
而顾轻舟和司行霈猜测,那个人可能就是金千洋。
“还跟王家有仇,想把此事嫁祸给王晨的人。”顾轻舟道。
金家不是无名小卒,抓起金千洋严刑拷打不现实。
笔迹肯定不能作为证据,四丫又死无对证,而且她当时真没看到那个巷子里有什么人。
她眼底倏然铺了层暖色,像个无助的孩子,把所有的依靠都给了这个男人:“好。”
顾轻舟看了眼他。
问题就棘手在这里。
没有证据,凭什么去问罪?不能问罪,又如何得知四丫的死讯?
司行霈端起茶,喝了一口,对顾轻舟道:“最大的可能,就是那天试图袭击康暖的人,以为四丫是目击者。”
“谁?”
他拿过了康暖递过来的信,道:“这应该不是那人自己的笔迹。”
“对,找人写的,可能性更大。”顾轻舟道。
“你的手很冷,在家里暖和暖和。”司行霈道,“交给我吧。”
顾轻舟道:“我想到了一个人。”
司行霈怀疑,背后还是跟程家和卓家的联盟有关系。
司行霈摸了下自己的下巴。
康家的仇人,还是康暖的仇人?
顾轻舟的身子略微发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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