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毫无意义，反而显得他更加猥琐。

    顾轻舟轻轻摸了摸她的头。

    等叶妩从洗手间出来，餐厅只剩下顾轻舟和司行霈时，叶妩错愕：“我表哥呢？”

    方小姐这根刺，终于拔了出来。

    蔡长亭要的，也许并不是方悠然的成功，他做这件事，好像就是想坑石博山一回，让石博山彻底失去顾轻舟的信任。

    这天晚上，叶妩仍住在顾轻舟这边，给程渝作伴，没有回督军府。

    蔡长亭已经在反噬保皇党了。

    她心情很好，吃了两碗饭。

    他不能做顾轻舟的心腹，却也不会容许石博山成功。

    “二姐如果知道了，肯定很开心。”叶妩低声道。

    叶妩哦了声，没多想。

    “告辞。”他站起身走了。

    叶妩错愕。

    她不仅利用了我，还利用了表哥，让我毫无防备。老师，她这次是来真的。要不是你，我今天就惨了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.蔡长亭在销毁方悠然的所有档案。”他道，“我也是信错了人，才拿到了那张照片。”

    中途叶妩去洗手间，石博山才开口。

    “他就是个疯子。”司行霈很不屑道，然后他看了眼石博山，问，“石少，你行不行啊？”

    石博山被他问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他也坑过蔡长亭的。

    “他简直是疯了。”石博山愤然道，“如此两败俱伤，他到底图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方悠然利用我，她还以为那照片就是我要给父亲的证据。”叶妩道，“怪不得她不慌不忙。

    “只是拿筷子的手势很像。”顾轻舟道，“这种很没有说服力，再说谁会莫名其妙去学别人拿筷子的姿势？除非是想要极力讨好那个人......”

    那个保险柜里，既有他一部分失联的财产去向，也有他最不可告人的机密。

    各种心酸，石博山一口咽了。

    这点小细节，她是不会留意到的。

    他从石博山下手。

    石博山的脸色有点灰白，他没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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