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心适得其反。”

    下车的人，是卓莫止。

    副官们就往里走。

    超过了正常的范畴，顾轻舟就拿出了她的主意：“你回趟云南也好。”

    简单的爱情、简单的人，到了程渝这里就成了可遇不可求了。

    可惜，发生的一切都无法改变。

    司行霈收到了电报，很快就给顾轻舟回了：“好好吃饭睡觉，莫管闲事。”

    若时间倒流，程渝一定会扇当初的自己一巴掌，不许她把卓莫止当小白脸。

    “司太太，阿渝怀孕了。未婚先孕，我需得负责。”卓莫止道，“我要去见程督军，还有程夫人，把此事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顾轻舟愣在原地。

    程渝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为何不能谈个正常的恋爱？”顾轻舟想，“就像阿妩和康昱那样。”

    卓莫止点头。

    卓莫止那样奇怪。

    顾轻舟回到了家。

    说罢，他给副官们递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程家应该有个准备。

    她希望司行霈能在程渝和卓莫止到云南之前，把此事先告诉程艋。

    她亲自送程渝到了郊外的跑马场，又给她围了自己的围巾，道：“暖和一点。到了昆明就给我发电报，以后有空，我会去昆明看你。”

    飞机起飞，顾轻舟也准备回家时，突然跑马场又来了一辆汽车。

    卓莫止摇摇头：“我要去云南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要回北平吗？”顾轻舟问。

    她心中感觉很复杂。

    很快，卓莫止的飞机也起飞了。

    偏偏，他被程渝勾搭上了。

    顾轻舟啼笑皆非。

    顾轻舟看了眼天空，飞机的轰隆和影子，逐渐被黑幕笼罩，毫无痕迹。

    顾轻舟道：“程渝打算先回云南，她有很多问题要理清楚。”

    她收到了司行霈报平安的电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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