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南橡低垂了头。

    顾轻舟和叶妩出发，司行霈替他们开车，后面还跟着几名密探。

    古南橡看到叶妩，表情微讶。

    她已经知道了六七成。

    古南橡也意识到了，连忙坐在旁边的小矮墩子上。

    顾轻舟心中澄澈。

    她有很多问题。

    “帮不帮得了不是你说了算的。”叶妩道，“你先把事情说给我听，我和老师会想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阿婆去菜地了，家里就古南橡一个人。

    顾轻舟的车到了阿婆家外面，密探们去找到了古南橡。

    他话里有话。

    顾轻舟颔首。

    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？”叶妩也坐到了旁边，“你别像我父亲一样哄我。好好的，你怎么可能做逃兵呢？”

    故而，顾轻舟在一旁开口道：“古南橡，三小姐是很想救你的。她费了很大的心力，才赶在督军的前面找到了你。你若是不想辜负三小姐这份心意，就把事情告诉她，并且承担你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“若不是你说起那个地方，我也不能这么快就将人找到。”顾轻舟笑笑，然后又道，“不过那里并不安全，叶督军的人随时可能排查到那里去，我们去把他接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三小姐问我什么，我本就不该隐瞒的。”古南橡半晌才苦笑了下，“我也知道三小姐一番好意，不过，这次的事情，三小姐真的帮不了我了。”

    他长得不算好看的脸上露出一种哀伤、颓然和无望的情绪，他口吻沉重：“我杀了人。”

    顾轻舟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一站起来，比所有人都高。

    叶妩还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叶妩既是欣慰，也是诧异：“古南橡，你为何要离开军营？你知道现在他们把你当作逃兵在搜捕吗？”

    “三。”古南橡扭头，神情复杂的看了叶妩一眼。

    “知道。”古南橡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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