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顾轻舟。
他没怎么吃,只是在喝酒。
尚未吃完,顾轻舟就瞥见一个人,从餐厅的大门走进来。
司行霈回头,看到了他。
司行霈大笑:“我养猫改成养猪了。”
“我是偶然路过的。”他语气平淡,就好像在说一件真事一样,轻松告诉顾轻舟。
顾轻舟吃得开心,双手都是油,大快朵颐的样子,是从前没有过的。
哪有这么巧?
司行霈拿了帕子给她擦手:“你很久没吃肉了吗?”
一番闹剧,她的心情逐渐平稳。
顾轻舟笑笑。
不成想,顾轻舟用力点点头:“好,再要一盘。”
司行霈问了人,知道一家烤羊排的馆子很地道,当即付了账,和顾轻舟转去那家吃了。
司行霈微笑,伸手过来抚摸了下她的脑袋。
浑身黑衣,却在胸前点缀了玫瑰,正是倾国倾城的蔡长亭。
顾轻舟道:“想吃烤羊排。”
顾轻舟不好意思告诉他,昨天不舒服,只是喝了点米粥,今早也没吃多少,等于是饿了两天。
路过?
“再要一盘?”他调笑着问。
顾轻舟一个人吃了半盘,吃得毫不顾忌形象,好像她第一次这样饿。
而顾轻舟,她还有漫长的一生来研究这个课题。
“不怕我在半空将你丢下去?”司行霈冷冷睥睨他。
“轻舟?”他打招呼。
“还想吃什么?”司行霈问她。
她当前有很重要的事,生孩子尚不能排到前面,她没必要为此事着急上火。
顾轻舟也笑了。
等太原府的事尘埃落定,她就专心攻克生育难题。那时候的她,既专心又清闲。
“你到北平有事?”顾轻舟问他。
“不是,是心情好转了些。”顾轻舟笑道,“这烤羊排好吃,我从前没吃过这么好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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