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的确开始冷了。她还记得,去年的时候,十月份就下雪了。
时间已经到了九月下旬。
一旦过了时限,坏情绪自己就会慢慢淡去,不留痕迹。
“回来了?”身后有个声音,不合时宜响起。
他几乎是每天一封电报。
她玩了一夜,翌日睡了一整天。到了黄昏时才醒,醒过来想到了方悠然,就没了昨天那种郁结。
“督军有事?”司行霈问。
下了两场雨,夜里就冷得吓人。早起时,顾轻舟穿了小袄,仍是被扑面的凉风吹得面颊生疼。
秋风萧杀,一转眼秋意渐浓。
顾轻舟的心一提:“要打仗了?”
叶督军道:“私下里说。”
顾轻舟深吸一口气。
叶督军进入司家,无需通禀,他长驱直入。
人的情绪,不管好与坏,都有时限。
他的军装坚硬冰凉,他的面颊却是滚烫。
“也是。”她道。
说罢,他吻住了她。
“改变总是让人短时间内无所适从。”顾轻舟道,“往好处想,倒也不错。”
“真冷!”她感叹道。
“迟早要打的,若不动手,是不会有真正的统一。”司行霈道。
她的话,叶妩听得进去。
他们聊了两个多钟头,叶督军临走前,约了顾轻舟和司行霈明天晚上去叶督军府赴宴。
“嗯,回来了。”司行霈松开了顾轻舟,临了还不忘在她脸上亲吻了下。
一进门,他就紧紧拥抱了她。
他的亲吻,火热激烈,顾轻舟就沉沦其中,把什么都抛在了脑后,只随着他的起伏而颠簸。
司行霈回平城,也有好些日子了。
终于到了九月二十六,司行霈回到了太原府。
司行霈抬起她的下巴,笑道:“紧张什么?我们准备了这么久,不会有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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