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？”卓莫止问。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，那就好。”程渝道。

    然而，她的脑子和智商，这样的打鼓也只是敲一敲她，听个响儿，就被抛到了脑后。

    程渝的难受，也是自己掌控不了的。但是，她尽可能不去回头，不给自己添累赘，不毁掉高桥荀的生活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太多心了？”她反思了下自己。

    笑容很克制，不是从前那种温暖的笑，而是有几分老谋深算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，在北平的时候，我跟你说了些什么？”程渝问。

    程渝不了解他，而且对他的感情太过于稀薄，也没有投入过多的关注。他的异样，被忽略了。

    卓莫止道：“你问我，愿不愿意做你的小男朋友，还问我，敢不敢亲吻你。”

    相处了两个小时，他和往常差不多，却又有点差距。

    卓莫止伸手，握住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他从前的亲吻是温柔的。

    程渝心中打鼓。

    可能她不想承认，她一寂寞的时候就会想高桥荀。

    回到西跨院，卓莫止一进门就亲吻了程渝。

    程渝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是今天休沐吗？”程渝问卓莫止。

    她和高桥荀是没有未来的，他们之前的问题太多了，多得数不清。

    “多谢你救了我。”她道。

    他们只是亲吻，没有急切上床。

    下午的时候，卓莫止带着程渝回家了。

    她想，如果是解离症，彼此不了解，那么卓莫止的另一个灵魂，是不知道他们曾经的交谈。

    “晚上要回学堂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卓莫止又回到了她身边，而且救了她一命。

    卓莫止微笑了下。

    程渝高高悬起的心，不慌不忙的归位了。

    她最近太寂寞了。

    吻得很用力。

    如果是高桥荀，她能忍心直接把对方踢开吗？

    程渝点点头。

    顾轻舟他们又不在。

    程渝没有反对。

    如今的吻，总有点急切和粗鲁，当然也不像上次那样笨拙。

    人的感情，尝尝无法自控。

    什么解离症，只不过是某个不出名的学者胡乱猜测的，尚未得到证实，她为何要坚信不疑？

    于情于理，她都不能再踹开对方。

    他还记得。

    卓莫止说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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