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纱快要离开的时候,佣人说王家的先生来接秦纱了。
“......我给他们设了个局,把那个最像轻舟的女孩子暴露了。”蔡长亭笑道。
平野夫人的手一顿:“为什么?”
蔡长亭道是。
不成想,进来的却是一张陌生面孔。准确的说,是两张陌生面孔,其中还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。
王家的葬礼很简单,有点遮羞的意味,并不肯大肆操办。
他把车子开到了一处僻静的房舍。
她漫不经心的口吻,也像顾轻舟。
蔡长亭从前想要的东西,不能说、不敢说;如今想要的东西,除了不能对人言的,还有顾轻舟。
又过了一天,到了王玉年的葬礼。
“搞砸了,她又打了我一巴掌。”蔡长亭摸了下自己的面颊,语气是轻快的。
见了天日,她就不可能再存在,蔡长亭一箭双雕:既给顾轻舟心中留下了痕迹,又毁了平野夫人另一颗棋子。
等他收的时候,这些全是他的。
稍微紧了之后,她又微笑了下,端起茶喝了一口。
“死者为尊。”顾轻舟一言概之,不再多说了。
她很明白,那个女孩子等于是废了。
顾轻舟只当是王游川,就道:“请进来吧。”
她放下茶杯,淡淡对蔡长亭道:“如果轻舟出事了,我们连个取代她的人都没有。”
顾轻舟和司行霈没有出席,只是派人送了份简单的帛金,算是成全了他们和王家的礼数。
他们的筹划,终于要见成效了;他们的关系,也要彻底重新定位了。
他回到了平野夫人身边。
平野夫人沉吟着,然后摆摆手:“出去吧。”
“容貌相似罢了,取代不了轻舟的。”蔡长亭无所谓道,“甚至会弄巧成拙,最后功亏一篑。”
这是看着王游川给的,而不是王玉年。
蔡长亭低头,对着自己的手掌思索半晌。
“快了。”他想,“一切都快要结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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