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问罪的。

    王玉年被开除了。

    顾轻舟小睡片刻，人彻底清醒了。

    不知叶督军是来慰问，还是来问罪，顾轻舟等人停了牌局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，就是浪费了学生们一节课。”顾轻舟道。

    晚夕时，他们四个人一起吃了晚膳，饭后无聊，不太想出门去玩乐，就在家里打牌。

    王玉年也看到了，他脸色不对劲。一推想前因后果，此事就是他无疑了。认真查下去，能找到他放烟土和答案的蛛丝马迹。”顾轻舟道。

    叶督军来了，闲聊了几句，准备离开时，他的副官急匆匆跑进来。

    叶督军摆摆手：“他们巴不得，他们那个年纪的小孩子，有几个人真心爱读书的？”

    司行霈笑道：“不，挺有趣的。王玉年等着那些学生闹腾，不成想学生们都反问：哪里有十八反？王玉年脸都白了，白得像纸人，我真想一把火烧了他祭祖。”

    顾轻舟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叶督军颔首。

    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了，又添口舌。

    有了书柜，锁上了书柜的门，再锁上办公室的大门，双重保障。

    程渝和霍钺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他又问司行霈，“当时凶险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霍钺道。

    顾轻舟的话，他是相信的。

    这就是为什么顾轻舟非要一个书柜。

    他们这边打牌，佣人却说叶督军来了。

    “千真万确。那天我本不应该去学校的，但是我去了。正好那个学生来闹，说他被冤枉了。

    叶督军走进来，见他们都在，也不避讳，直接道：“我听说了上午的事，轻舟你受委屈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怎么了？”叶督军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顾轻舟失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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