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摆手。

    “先道歉好了。”卓莫止自然有一套哄女人的手段。

    佣人还愣在原地，傻乎乎问顾轻舟：“还收拾吗？”

    司行霈道：“别纵容她，该打就打，该骂就骂。”

    佣人下去了，顾轻舟让司行霈也先离开，她还得再安慰安慰程渝，免得程渝心中不痛快。

    顾轻舟笑。

    不过，程渝一直没找到他，他假期也结束了，需得回到学堂去。

    女人生气时，先赔礼道歉，她说什么都承认什么。

    顾轻舟替她做主，她就点点头，唉声叹气回房了。

    卓莫止再打，是佣人接的。

    大门进不去，他有点诧异，却也没纠缠，而是转身去了最近的咖啡店，借用电话打给程渝。

    司行霈溺爱太太是没原则的，太太发火在他看来也是可爱极了、美丽极了。他受了太太的呵斥，也不会感觉丢脸，只是顺从收了声，默默给程渝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卓莫止思索了很久，还是没想出眉目。然而，他最近还是很爱程渝的，他的爱情处在鼎盛时期，这个时候让他离开程渝，宛如切肤之痛。

    程渝点点头。

    她自觉是打不过程渝，也骂不过程渝的。

    他再给程渝打电话：“我不该和你胡闹的。其实，我一直有点暴力，怕你不容许，才假装不记得......”

    程渝犹豫了下，还是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他知道程渝怪他，是因为昨晚自己和她做事了。

    这佣人跟程渝久了，也沾染了一点傻气。

    卓莫止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下午时，卓莫止回来了。

    不过......

    程渝早上和卓莫止闹了一场，现在又跟司行霈吵了一架，真有点累了。

    他隐约记得，从前有个女朋友说他夜里异常。

    司行霈离开之后，顾轻舟进了里卧，看到程渝躺在床上唉声叹气，她这次是真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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