轨，不算被她甩了；高桥荀自己跑了，也不算是她提出的。

    两个人吃了一顿各有心思的晚饭，又去跳舞。

    不成想，后半夜的时候她被卓莫止弄醒了，对方正大手大脚在她身上摩挲，一点也不知道温柔，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，摸索得毫无章法。

    没经验，让她略感怯场。

    他吻她，就是啃，一点技巧也没有，唇也不知道伸过来。

    程渝也慢慢进入梦乡。

    等这一场结束时，程渝完全像散了架，想要骂人都没了力气，不知是昏了还是困了，她失去了意识。

    这次，没有换来回答。

    程渝又想到了精神解离症。

    他不说话，只要她。

    然而，卓莫止不是高桥荀那种傻小子，程渝不知道他是真的疯了，还是在骗她，有所图谋。

    他说京腔的时候，声调跟平时说话略有点不同，却跟昨晚不一样。

    卓莫止也是，因为今天的程渝看上去才是那个不正常的。她说的话、做的事，全叫卓莫止无法理解。

    然而，她的手脚轻易被他制服了，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

    回家之后，程渝说不舒服，卓莫止就很温柔亲了亲她，然后搂着她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程渝从齿缝间挤出话来，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想要甩了卓莫止，倒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她在考虑：“该把这小子打发了，太聪明又有心机的男人，我可捏不住他。”

    “我写信给他好了。”程渝想。

    不是他不好。

    对方不说话，压住了她。

    程渝满腹心事。

    程渝恼了，伸手就要打人：“你有病啊，半夜折腾？是不是找死？”

    程渝被他压住，无法动弹，就开始挠咬，要和他决一死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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