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,对顾轻舟道。
他们开了一辆汽车,先去了镇子上。从太原府到那个山脚下的镇子,汽车走了两天。
程渝觉得,自己的生活里,真正让她感觉到自由的,就是这么几个人了。她不想他们出事。
程渝唱了一路,非常卖力,最后司行霈说她:“嗯,如果你家道中落了,去做歌星肯定能有一碗饭吃。”
这一下很用力。
霍钺认真开车,没有答话,也没有言语。
很显然,山寨里没有人。
程渝也啐司行霈:“我要是家道中落,就守着你们两口子吃一辈子,我才不自力更生呢!”
“你别胡说八道!”顾轻舟道。
她真不是贪玩,而是越听霍钺的描述,越感觉他们危险。
她是学过的,歌喉婉转,声音优美。唱的是意大利歌曲,顾轻舟和司行霈、霍钺都听不懂歌词,却全部被感动了般。
程渝想要和他们同甘共苦。他们在外头风餐露宿,生死未卜,程渝一个人在家里高床软枕也睡不踏实。
顾轻舟轻轻拍了拍他:“不会唱。”
顾轻舟用力重重打了司行霈一下。
司行霈开车的时候,顾轻舟就和程渝坐在后座;等霍钺开车的时候,程渝就坐到副驾驶座上。
一路上没有停歇,司行霈和霍钺轮流开车和休息。
吃了一顿热饭菜,彼此有了点精神,都睡饱了一夜。翌日清晨,他们在镇上又添了些糖果饼干,几个人撑开了肚子吃饭,把自己填饱,保持体力。
如此,还不如跟着。
程渝大喜。
下了车,司行霈找寻了一家客栈,连夜让伙计去买宵夜。
“那行,你也回去换上骑马装,鞋子也要软。”顾轻舟最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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