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帽，帽子的边沿宽大，又缀了面，几乎将她整张脸笼罩其中。

    他指了一间，正好在方才进入女子的隔壁。

    “干嘛？”顾轻舟拉司行霈，“万一......”

    “司行霈啊，你从前真混账。”司行霈内疚骂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真好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等顾轻舟他们到了二楼，对方身影婀娜，消失在雅间的后面。

    往事里的他，总是逼迫顾轻舟和他约会，却又不能见人，总是偷偷摸摸的。

    他不解，低头看了眼顾轻舟。顾轻舟高高扬起下巴，一副倨傲姿态，不瞧司行霈。

    顾轻舟啐他：“你脑子里就没点正经东西？”

    同时，他塞给伙计两个银元。

    司行霈立马对伙计道：“我们要这间雅间。”

    他不再说什么，和顾轻舟上了二楼。

    司行霈还想要打趣几句，却发现顾轻舟突然用力挽住了他的胳膊，几乎把自己贴在他身上，露出罕见的亲昵和热络。

    顾轻舟无奈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对对，就是她。”顾轻舟道。

    司行霈的话，勾起了顾轻舟的难堪。如今，她是名正言顺的司太太，所以她要扬起她的脸，不惧任何目光。

    司行霈心中突然疼了下，疼得很剧烈。

    司行霈却跟她耳语：“刚才那个，是不是......”

    她不再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他声音很轻。

    司行霈低声对顾轻舟道：“这里的消费一点也不低，菜是极佳的，最适合偷偷摸摸的约会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，顾轻舟想起了往事。

    “好熟悉。”顾轻舟想。

    他悄悄说了个名字。

    说着话，他们就穿过了胡同，到达了酒楼门口。

    酒楼很简朴，远远就能闻到饭菜的清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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