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霈却故意问顾轻舟:“好玩吗?”
顾轻舟就不想再说什么了。
司行霈点点头:“打呢,我去的时候,就遭遇了两次战火。”
下午四点半左右,有两只鸟儿到了顾轻舟的下,开始啄食。
昨晚他回来就胡闹,导致顾轻舟都没问他的正经事。
顾轻舟试了试,说不出口。
“这次去了趟河北,收获如何?”顾轻舟问。
顾轻舟哦了声。
“我叫人去买大的时候,随口让佣人准备好吃喝的,他们就做好了。”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哦了声,不再言语了。
有了这只鸟领头,不过二十分钟,就陆陆续续来了上百只鸟。
司行霈拿出一块大的毡毯,铺在地上,然后又拿出食盒,将蛋糕、巧克力、饼干和几样干果,一壶凉了的咖啡,全整齐摆好。
“一旦战事起,河北的小军头们都会站在叶督军这边。我这次去,看似是和他们做交易办工厂,实则是将他们所有的防线全跑了一遍。”司行霈道。
她又问司行霈:“你有没有打算去南京?我看督军是力不从心了。”
他这一辈子,只要是活着,就得既当丈夫又当爹,照顾她疼爱她,将她视为心尖宝,也作掌上珠。
“真是傻。”司行霈慈祥看着她,这个瞬间又感觉她像自己的孩子了。
到了郊区的河滩,司行霈支撑了大,然后和顾轻舟坐在树下。
顾轻舟坐在地上,阳光从树梢照进来,暖融融的光圈撒了她满身。
司行霈又说:“一旦有事,控制河北不难。”
司行霈立马去拉下大,鸟儿四散,飞掉了大部分,住了小部分。
这个时间点,鸟儿尚未饥饿,不会到这里觅食,大下空空荡荡的。
车里带了下午茶。
顾轻舟大喜,急匆匆跑上前,和司行霈一起把收紧。
“全鸟宴是做不成了,回去烤了吃还差不多。”司行霈笑道。
最终,她还是保持了原样,叫他“司行霈”。
她看了眼里的鸟,对司行霈道:“约莫有二三十只。”
“他们不是常打仗吗?”顾轻舟又问。
顾轻舟和司行霈坐着,就像是出来踏青。
丈夫能给她的,他都要给她;父亲能给的,他也要给她。遇到了她,这就成了司行霈的使命。
看着她欢喜雀跃的样子,司行霈感觉自己做爹和做丈夫都成功了,顿时就心满意足。
不成想,顾轻舟眼睛亮晶晶的,一脸喜悦道:“可好玩了。”
顾轻舟目瞪口呆:“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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