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之后,她整个人愣住了。
“去找卓五,他昨晚睡在饭店的。”程渝道。
程渝气得推搡她:“你说呢?”
顾轻舟当时还以为是公务,接过电报就放在床头。
这个时间,街上吃喝玩乐的商家全没有开业,只有早市,买些早点等。
说到这里,程渝哼了声:“我还没玩够呢。”
她下楼吃了早饭,略微散了片刻的步。
顾轻舟立马下楼,高声喊副官备车。
他们家的窝内斗,不是吵几句架完事,那是要动刀动枪的。那样环境里爬出来的人,怎么可能没心机?”
她回来之后,上楼更衣,也要准备出门,去趟平野夫人给她的那些铺子瞧瞧。
“这样色迷心窍,你将来别再找我哭诉。”顾轻舟道。
不过,事情的发展往往是无法预料的,顾轻舟也无法预测程渝的未来。
翌日早起,顾轻舟收到了一封电报。
散步回来时,发现程渝正要出门。
“这么早,你干嘛去?”顾轻舟问。
顾轻舟看了眼她,心中的话就慢慢透了出来:“既然知道了,何不早点做决定?拖下去的话,你怕是脱不了身的。”
顾轻舟只能想到四个字形容她:饮鸩止渴。
顾轻舟被程渝吵闹得错过了睡意,程渝自己则是睡得香甜。
顾轻舟哦了声,不再说什么了。
关心也要有个限度,超过了限度就适得其反,只会把程渝推得更远。
顾轻舟阖眼打盹,半听不听的。
她更衣完毕,又看到了床头上的电文,心想司行霈的政事和军事都不瞒她,没什么秘密的。
顾轻舟当然管不了。
“卓五不是个善茬。”程渝道,“你别看他年纪小,心机真足。就拿今晚这件事,他主动走开,这份算计人心的本事,就实属难得了。”
此情此景,他静悄悄走开,是对他自己和程渝都有利的。
“我找他的时候,想到他不是高桥荀那样的白痴,可也没想到他这样厉害。”程渝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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