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渝道：“随便吧。”

    卓五少大喜，当即给叶督军行礼。

    “程话真是风趣。”霍钺笑道，“昨晚我只是替程小姐脱了鞋，程小姐是自己喝了醒酒汤就睡了。”

    顾轻舟道：“这也不错啊，对他的前途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叶督军看出来了，就道：“你初到太原府，到处看看也是可以的，那就下周四吧。”

    顾轻舟想了想：“是不是莫要停止上进的意思？”

    两个女人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他略微迟疑，不知可否请求换个时间。

    她回到了司行霈的院子。

    于是，她又回了电报，通了地址。

    顾轻舟笑道：“你自己要人家做小男朋友的，现在就想要抛弃他啊？”

    卓五少考虑着，今天就是周五了，不过几天的时间，有点仓促。

    太原府的军官学校，有各地交流的军官，当然绝大部分都是叶督军自己选定的。

    那人手里拎着箱子，一身漂亮的军装，看到她时，略微笑了下，一笑即收，颇有点军官的威仪。

    程渝愣住，随后跟出来的顾轻舟，也诧异看着来人。

    程渝道：“那就好，那就好！”

    “叫卓莫止？”程渝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，有点惊诧，“这是什么鬼名字？”

    程渝最终回了电报，说卓五如果愿意来就来。

    然后，她让顾轻舟派人去打听卓五少到底叫什么。

    “那我还要不要见他？”程渝问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都不知他叫什么。”程渝道。

    她这边考虑着，那边卓五少又回信了，告诉她自己明天就到太原府，还把下榻的饭店告诉了她，请求和她交换地址。

    程渝知道他快要来了，就在门口等待着。

    程渝道：“我虽然是个女人，但是我绝不始乱终弃。答应了人家，除非两个人真正玩腻了，说妥了分手，要不然我是不会躲着不见面的。”

    一下飞机，他先去拜访了叶督军，办了些手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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