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长送的，你弟弟也回家了，这件事就此作罢。”叶督军道。

    她低垂着眉眼，很温顺乖巧。

    “不，我想自己做。”六姨太支吾了一下，说道。

    他好些日子没见到六姨太的面了。

    叶督军不想横生枝节，故而道：“没有的事。你不要再提了，也莫要让你母亲再问起。”

    “你喜欢吃哪里做的？”叶督军问，“没关系的，你告诉管事，让他们派人去买。”

    他问：“最近孕相如何？”

    她怀孕了，怕她劳动了动胎气，佣人们无法承担责任。

    叶督军对她肚子的孩子比较感兴趣，想知道能否平安出生，生出来之后又能否平安长大。

    “那让厨房做。”

    “自己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吃厨房做的。”六姨太迟疑道。

    这次，他是来道歉的，还带了礼物给六姨太。

    “就是饿。”六姨太道，“我饿得厉害，最近就很想吃红烧排骨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喜欢做菜，平日也是自己做了吃。现在，他们不让我下厨房去，怕......”六姨太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祭拜之后，叶督军回到了督军府。

    有人证明，的确是邵总长的儿子调戏六姨太的弟弟。他的手抓住了六姨太弟弟的裤裆，她弟弟才愤怒伤人。

    六姨太道是。

    平野死得不留痕迹，叶督军也很满意：“日本人挑不出错儿，平野也为他的罪孽赎罪了，很好。顾轻舟行事，滴水不漏，可惜阿妩还是没学会她的能耐。”

    一场祭拜，叶督军心思此起彼伏，并不平静。

    他的姨太太们，个个出身清白，容貌清秀。

    毁了一只眼睛，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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