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言和秦九娘，他们可以不愿意下山，但一旦不能下山，“下山”这件事，就成了他们心中最火热的渴望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她的一个请求，五先生等于给她一条人命。

    就像无言，他似乎很喜欢外面的世界。一旦顾轻舟这次拜托了他们，他和秦九娘终身就不能再下山了。

    微笑过后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，问秦九娘：“你们杀人是不可以失败，除此之外，还有什么规矩吗？”

    秦九娘笑道：“顾小姐，你已经请求了，不能收回。”

    他时常哭闹，而且偷偷摸摸的，一有机会就非要吃不可。

    最要紧的是，他们一旦稍有失手，他们就会自杀，绝不牵连族人和请求他们办事的人。

    顾轻舟心中沉重，道：“你暂时不要给五先生传信，我再考虑考虑。不到万不得已，我还是不想让你们出手。”

    秦九娘沉吟：“这算是你正式的请求么？”

    顾轻舟问他：“你从前不爱吃鸡蛋的，现在不能吃就不吃，为何非要偷偷摸摸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这都是小事。

    顾轻舟略微笑了下。

    秦九娘笑道：“我们尽可能做得干净，保留自己的小命。”

    ：“我原本是不喜欢的，但是不给吃的话，我就是想要。”

    他们的要求非常苛刻，哪怕是完美无缺的完成了，此生都要躲起来不能见天日。

    顾轻舟记得有件事：她在乡下时，邻居家的小孩子，每次吃鸡蛋都会腹泻，于是他的父母不给他吃。

    顾轻舟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顾轻舟一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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