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啥好玩意儿，因为好人在当前乱世难有成就。

    惹得霍钺哈哈笑起来。

    话题突然陷入僵局，顾轻舟笑着打岔，说：“这样的计划也是异想天开吧？那些军阀虽然没念过军校，可一个个都是人精。有没有好处，他们天性就能感知到。”

    她自己先笑了。

    她是个年轻的小女人，一开口却似老气横秋、经历沧桑，让霍钺和司行霈都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很好，一切都没有变，霍钺心中骤然生出了温暖。

    首先，叶骁元是独占山西的，没有其他势力联盟，不会牵扯甚大；其次，山西扼天下之势，自古就是兵家重地，想要经略南北，一定要占领山西；第三，叶骁元是大军头，拿下了他，其他各地小军阀就不敢作乱。

    “挺好的。”霍钺的笑容难得满满的，连眼角眉梢都有笑意，“做个恶棍，还有人相伴，真是老天爷厚待了。”

    他们三个人，有种势均力敌的安心。

    真正能让他放下所有戒备的，就是和司行霈、顾轻舟在一起。

    霍钺接口道：“武力统一是幌子，目的还是裁军。为了武力统一，他们就需要组建军部，把各处军阀的部队重新组建。

    司行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管是裁军还是军事改革，叶骁元都首当其冲。

    只有心狠手辣，才能在青帮或者军界出头。

    顾轻舟明白他的意思——往深处想想，就连顾轻舟自己，也不是个好东西。

    霍钺这番话，原是没什么错的。

    愿意接受改编的军阀，就授以军部的军衔，然后部队是正规军；不愿意接受的，就发出像模像样的讨伐，然后将他们的部队贬斥为‘杂牌军’。

    霍钺想，自己要保护他们，没有了他们，他的日子会非常寂寞。

    她装傻，说：“我一个家庭妇女，想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司行霈却狠狠瞪了他一眼，说：“你这不是把我也骂进去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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